機械機芯 - 誰將接替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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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 2014

從2020年開始,斯沃琪集團將停止向第三方客戶供應ETA機芯。對於瑞士兩家最大的入門級和中檔機芯製造商Sellita和Soprod來說,事關成敗。探究瑞士腕錶的核心。

包括Technotime、Vaucher Manufacture和Dubois Dépraz在內的多家機芯廠商參加了6月在日內瓦舉辦的EPHJ貿易展。但另外兩家廠商卻因缺席而格外引人注目:以產量而計,Sellita和Soprod是ETA以外瑞士最大的機芯廠商。

據各種估計,斯沃琪集團子公司一直以來幾乎占瑞士標準機械機芯產量的四分之三(即5-6百萬枚)。入門級和中檔產品的替代廠商很少,尤其是單價低於200瑞士法郎的機芯。瑞士微技術展今年匯集了制表、微機械和醫學技術等領域共825家參展商,其創始人之一André Colard解釋說:「Soprod去年曾參展。至於Sellita,目前並不是特別需要廣告宣傳。」

也許這兩家廠商另有打算。毫無疑問,他們的目光已牢牢鎖定在一個特定日期:2020年。最近幾年來他們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在經歷了數次的前進、後退和重新評估後,去年十月,競爭委員會(Comco)與斯沃琪集團最終達成一項實際上將會影響整個制表業的協議。協議中的具體條款規定,「供應機械機芯的義務將持續至2019年12月31日之前。」在2014/2015年,ETA將供應2009-2011年間所銷售數量的75%;到2016/2017年這一數字將降至65%,而2018/2019年則為55%。並且必須要「以平等的方式」對待每個客戶。

 爭分奪秒

「Comco的決議給了我們一個喘息的機會。所有的客戶都將平起平坐,我們也是其中一員。」

Sellita總經理Miguel Garcia長舒了一口氣。Comco的決議給了我們一個喘息的機會。所有的客戶都將平起平坐,我們也是其中一員。2013年,這家位於拉紹德封的廠商在瑞士和德國共有500名員工(相比一年前的300名-可以想象擴充的程度),總共供應了140萬枚機芯:80萬枚Sellita機芯和組裝並再售出的60萬枚ETA機芯。但斯沃琪集團已經開始減少對Sellita的供應:在2011年,Sellita報道的總產量為160萬枚。

Sellita 2013年生产了140万枚机芯,成为ETA的主要挑战者。这家公司现在希望设计自己的擒纵装置。
Sellita 2013年生產了140萬枚機芯,成為ETA的主要挑戰者。這家公司現在希望設計自己的擒縱裝置。

與時間的賽跑已經開始。「我們的目標是到2019年,把從ETA購買的機芯換成Sellita機芯。所以到那時,我們必須要把自產機芯產量再增加至少60萬枚。」不過,這家公司依然依靠斯沃琪集團供應的擒縱機構,即調節腕錶的零件,包括擺輪和遊絲。在這一點上,Miguel Garcia也有理由可以放心。因為Comco已經要求位於斯沃琪集團總部比恩的子公司Nivarox繼續供應擒縱機構,因為它並不需要明確做出減產的時間表。比ETA還要壟斷的Nivarox生產瑞士制表近90%的零件。Sellita為250家公司提供產品,它將關注這些用來自製機芯的戰略性零件。「我們正在自主研發生產擒縱機構。但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Sellita的SW機芯是以現在市面上ETA機芯的特徵(尺寸和功能)為基礎而設計的。因此,Sellita能開發出直接替代斯沃琪集團暢銷機芯的產品:SW 200可以替代著名的ETA2824;而SW 300是 ETA 2892的克隆;最後,在更高端產品方面,SW 500可以替代7750計時碼錶機芯。

很多瑞士表廠以這些機芯為基礎機芯,增添一些複雜功能來個人化。過去的10年裡,在首席執行官兼所有者Miguel Garcia的激勵和引導下,Sellita樹立了良好口碑,在質量和數量方面都已成長為ETA可靠的替代者和強勁對手。但是,這家公司是否能通過自產擒縱機構來保持價格上的競爭力還有待觀察。

 機芯的」泡沫「

「機芯生產不是一個好進的領域,尤其是當你決定不仿照ETA的時候!除了寶石、發條盒外圈和減震器之外,我們所有東西都是自製的。」

Soprod在產量方面遠不及Sellita,2013年僅生產了10萬多枚機芯,但它的優勢是不依靠斯沃琪集團的擒縱機構。瑞士Festina集團執行經理Gérald Roden認為:「機芯生產不是一個好進的領域,尤其是當你決定不仿照ETA的時候!除了寶石、發條盒外圈和減震器之外,我們所有東西都是自製的。」總部位於汝拉州Reussilles的Soprod可以從集團其它子公司那裡獲得零件,比如汝山谷MHVJ的擒縱機構, 汝拉州Muriaux的MSE的遊絲。

「對我們的需求在不斷增長:每周都會有新的客戶,」 他證實。然而,只要涉及到ETA替代廠商的質量,在制表業還是要謹慎。Soprod在這方面有了長足進步:「很多客戶想要參觀我們的工作室,確認一切都確實是現場自製的!」

瑞士Festina集团董事经理Gérald Roden
瑞士Festina集團董事經理Gérald Roden
Les Reussilles (JU)的Soprod工厂
Les Reussilles (JU)的Soprod工廠

Soprod的 SOP A10機芯可以替代ETA 2892。但是由於產量較低,無法直接與ETA 或Sellita打價格戰。「A10的單價為180瑞士法郎。我們不提供不同的質量水平,我們與ETA的頂級標準是同等的。」

Soprod A10-2, ETA 2892的替代品
Soprod A10-2, ETA 2892的替代品

Festina 集團在瑞士約有400名員工,自產機芯的極小比例 – 僅7% 到8%左右 -用於內部品牌Perrelet。另一方面,Candino則使用ETA 或 Ronda石英機芯。產品的絕大部分都供給了第三方客戶,這包括一些大集團。Gérald Roden證實:「我們擁有許多忠實的客戶,但是他們不喜歡成為分包商們的話題。」

Festina瑞士正在進入合理化階段,將涉及合併在比恩的一些業務。考慮到這家公司並不依賴斯沃琪集團,就可以理解其老闆對Comco 協議有着不同的見解:「這項決定有利於那些已經和斯沃琪集團簽訂合同的公司。在某種程度上,Comco正在「資助」將繼續獲得擒縱機構供應的Sellita,因為後者已經與ETA簽了合同。因為我們完全自主生產,所以成本更高。」

Gérald Roden認為難以估計Comco決議的長期影響。「一方面,現在集團正在尋找替代供應商,這對我們這樣的基礎機芯廠商是一個好機會。」但這位常務董事一反常態地害怕機芯泡沫:「所有機芯用戶都擔心斯沃琪集團會減少供應,所以都買得太多了。在制表業一直都有衰退的可能。我們不知道到2019年會變成什麼樣,那時供應量將降到最低。」

 遊絲替代品

「如果明天ETA決定放寬供應,那麼所有的替代方案都將受阻。」 - Technotime執行經理Laurent Alaimo

Technotime同意這種看法。常務董事Laurent Alaimo認為:「我們面臨的可能是盛宴,也可能是饑荒:如果明天ETA決定放寬供應,那麼所有的替代方案都將受阻。「

Technotime總部設在紐沙特爾州的Les Brenets,有25名員工,每年生產12000枚機芯。但是它聲稱有能力生產30萬隻遊絲,供應給10家客戶,因此是Nivarox為數不多的替代者之一 - 儘管它規模小一些(斯沃琪集團子公司年產大約700萬隻遊絲…)」

儘管Technotime的TT 651 和 651-24H機芯是以ETA 2892或其同類基礎機芯為基礎, 718 (手動上鏈)、 738 (自動上鏈) 和 791 (陀飛輪)系列卻是自產機芯。不過,Laurent Alaimo認為公司並不能直接替代ETA。其產品結構(雙發條盒,5天動力存儲)和產量都無法在價格方面占優。此外,這家公司還提供575瑞士法郎起價的廠商機芯。而另一方面,陀飛輪的成本可達2萬瑞士法郎。價格範圍很大。「我們的目標正是那些不要標準機芯的客戶。我們與那些被斯沃琪集團拒絕的腕錶研發室合作。我們的手動和自動上鏈機芯受到那些希望與ETA標誌區分開來的品牌的日益青睞。」

Technotime陀飞轮TT 791
Technotime陀飛輪TT 791
Technotime自动TT 738
Technotime自動TT 738

Technotime的執行經理認為遊絲生產是公司的「增長點」,尤其是那些計劃不再依靠斯沃琪集團、自己生產機芯的品牌。但考慮到公司已經掌握了這個戰略部分,為什麼不依照Comco決議,追求大眾市場化的機芯呢?

Laurent Alaimo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我們會考慮與上游和下游企業的合作。但要保證機芯的批發價格需要大量的投資。而以現有產量很難與各個品牌達成共識。」他指出現在制表業正在討論很多替代ETA的方案,有些以垂直合併為目的,有些則包含合作元素。他還表示:「我們與其中有接觸,但談及的訂單量過高,從2千萬到5千萬瑞士法郎。而生產整體機芯時,你會很快發現其中某些關鍵零件的選擇餘地非常小。而且,終端客戶對這些項目的投入似乎很少。」像Gérald Roden一樣,Laurent Alaimo也指出ETA減少供應導致很多預訂單的產生。「我們估計很多廠商和裝配商的存貨可以維持兩年。

 一體化生產

「要與ETA最暢銷的機芯競爭,我們就必須要生產成千上萬個單位來支付基礎設施投資。」

Vaucher Manufacture执行经理Jean-Daniel Dubois
Vaucher Manufacture執行經理Jean-Daniel Dubois

Vaucher Manufacture還未打算進入平價市場來成為大眾機芯的替代者。執行經理Jean-Daniel Dubois 說:「要與ETA最暢銷的機芯競爭,我們就必須要生產成千上萬個單位來支付基礎設施投資,」就像Technotime一樣, Vaucher是斯沃琪集團之外少有的幾家能生產遊絲的公司。而且,通過Horlogères de la Fondation de Famille Sandoz (MHF)廠商的子公司 - Atokalpa, Elwin、 Quadrance、 Habillage、 Les Artisans Boîtiers - Vaucher還能獲得錶盤和表殼。

機芯的95%都是自製:「剩下的5%由紅寶石、發條盒擺輪和減震器構成。」

這樣的一體化生產似乎可以奏效。價位在700到4500瑞士法郎之間,這家廠商顯著增加了機芯供應,從兩年前的6000枚到如今的22000枚。Vaucher Manufacture生產五大類『VMF』機芯。「我們的目標是從現在起5年之後達到35000枚。目前,60%的產品銷往Parmigiani Fleurier帕瑪強尼和Hermès愛馬仕。我們的外部客戶包括Harry Winston、Richard Mille和Corum崑崙。」

VMF 3000口径10½” 自动机芯
VMF 3000口徑10½」 自動機芯

擁有450名員工的MHF集團旗下的公司正逐漸向第三方客戶開放,尤其是小客戶。去年,Vaucher Manufacture Fleurier發起了一個「私人標籤」倡議,起價低於1000瑞士法郎,最低訂單為25個。這種趨勢與各個品牌爭相試圖成為制表工坊的大方向恰恰相反。「這種垂直化可能影響我們,而且市場肯定會更緊縮。調速機構依然是一個有利可圖的市場。」值得注意的是,位於拉紹德封的Concepto集團也把自己定位成斯沃琪集團的擒縱裝置的替代廠商:你也許還記得,其首席執行官 Valérien Jaquet在2012年曾宣布每年供應40萬件的目標。

 孤注一擲

「我們為那些沒有斯沃琪集團貨源和尋找瑞士製造機芯的客戶提供了選擇。

儘管困難重重,但一些小公司還試圖加入Sellita和Soprod的行列,成為入門級機芯替代廠商。例子之一就是在EPHJ上推出了新款S280機芯的Horlogerie Schild,希望能對抗強勁的2824。這款新機芯並非ETA的複製品;靈感其實來自一枚中國機芯。 「我們的Soigné機芯符合「瑞士製造」的條件,60%為瑞士價值。在伯爾尼州的Orpund組裝。我們的Chronometer、Soigné+和Top機芯,配有瑞士擒縱裝置,80%的成分都符合瑞士價值的規定,」首席執行官Lihua Mao證實。像其它公司一樣,這家廠商也希望從裝配機芯逐漸過渡到自主設計機芯。」

Horlogerie Schild CEO Lihua Mao
Horlogerie Schild CEO Lihua Mao

「我們去年開始生產,今年可以向瑞士制表商提供15000枚中檔機芯。我們的目標是到2015年實現5萬枚。」這家公司位於伯爾尼,現有8名員工,但是打算今年秋天將人數增加一倍。現在的入門級機芯價位在90瑞士法郎,COSC精密計時機芯則售價158瑞士法郎。「價格比ETA稍貴,因為我們的產量少得多。但是我們為那些沒有斯沃琪集團貨源和尋找瑞士製造機芯的客戶提供了選擇。」

紐沙特爾的Leschot (Felsa)也宣布推出一款以ETA2824為基礎的機芯。起價125瑞士法郎。參加了今年的EPHJ貿易展的常務董事Miro Bapic說:「我們用了3年時間才開發出這款機芯。我們購買了Technotime 法國85%的股份,將生產改進到現行水準。如今,我們向Camy這樣的品牌供應幾千件產品。」他毫不遮掩自己的雄心:五年內50萬件。給瑞士客戶嗎?「不,絕大多數客戶來自中東和遠東。他們已經做好大批量訂購的準備。在瑞士,顧客只買5或者10枚機芯。」

曾任職於ETA和Vaucher Manufacture的Florian Serex在腕錶機芯方面有着豐富的經驗。這陣子他以諮詢為業,現正參與比恩腕錶配件企業Momoplus一項名為K1 (Kaliber 1)的宏偉計劃。「這並非是ETA的翻版。我們已經開發了寬4.95毫米的11½ 口徑。可有18種不同設置,而且由於裝配的最終階段是錶盤一側,它有很強的靈活性,可迅速適應市場的需求。機芯3點位置可配備大小不同的日曆,6點位置是動力存儲,9點位置則是小秒或中央秒針。」 如果有必要,品牌會從德國採購發條。

K1机芯是一个雄心勃勃的项目。 “我们计划用七到八年来保证扎实的工业发展,达到至少2500万瑞士法郎的水平,” 咨询人士Florian Serex说。
K1機芯是一個雄心勃勃的項目。 「我們計劃用七到八年來保證紮實的工業發展,達到至少2500萬瑞士法郎的水平,」 諮詢人士Florian Serex說。

既然五年前已經打好基礎,為何如此匆忙? 「我們意識到Momoplus的部分客戶面臨購買機芯的困難。他們很多人都口頭上說不擔心。但如果不採購機芯的話,這些客戶極有可能就此不復存在!」 300個單位的0系列正投產供應Horage腕錶 (這個品牌是Momoplus廣大網絡的一員)及其首個第三方客戶。目標價: 約250法郎。「我們的業務模式是開放的: 我們可以出售整個項目,將它交給一個客戶,或者吸引合作夥伴。」 但牽扯的投資和時間限制有所影響。 「我們計劃用七到八年來保證紮實的工業發展,達到至少2500萬瑞士法郎的水平。很多人已經做了嘗試,並輸得精光。」這個項目負責人承認,很了解他所面對的挑戰。「至於0系列,我們開始打算今年生產5000枚機芯。但我們需要融資。理論上講,我們明年將可達到那個生產水平。後年兩萬枚,大後年4萬枚。如果一切如預期。」

 轉向SELLITA

但是如果尋找ETA替代廠商的答案落在了鐘錶廠商自己頭上的話,會怎樣呢?

在拉紹德封,(2012年被生產著名Miyota機芯系列的日本西鐵城集團收購的)La Joux-Perret繼續改裝暢銷的ETA機芯,比如2892和7750,以及 Sellita SW300和SW500機芯。這家公司自己並不開發入門級機芯。其首席執行官 Frédéric Wenger 說:「但是,我們的確提供ETA機芯替代品,諸如7753。」在Comco決議之後,公司希望更多的使用Sellita機芯。

機芯領域的另一家公司Dubois Dépraz,正在延續着一項持續了100多年的家族傳統。這家位於汝山谷的專業計時碼錶品牌專注於機芯和複雜功能。SME和Arch (BE)子公司DPRM共有330名雇員,使用的機芯直接來自ETA,、Sellita和Soprod以及其客戶自己的機芯。經理Pascal Dubois是公司的第四代接班人,他說:「我們每年給各大集團供應10萬枚複雜功能機芯。」

Chronode C502
Chronode C502

Le Locle的Chronode也生產複雜功能機芯,但還提供三種自製機芯。創始人Jean-François Mojon說: 「但我們不是ETA替代廠商:我們的機芯是個性化的,每年只生產1千到2千枚機芯,起價在1500瑞士法郎。」公司擁有大約70名員工,有子公司DMP(負責仿形車削)和CHL(負責裝飾)。

Eterna机芯CEO Samir Merdanovic
Eterna機芯CEO Samir Merdanovic
Eterna Caliber 39, ETA 7750的替代品
Eterna Caliber 39, ETA 7750的替代品

但是如果尋找ETA替代廠商的答案落在了鐘錶廠商自己頭上的話,會怎樣呢?在Comco協議初期,很多鐘錶廠商正在開發自己的基礎設施來實現自給自足。他們還可以供應給第三方。我們聯繫了據說已向外部公司「小規模」供應機芯的制表商Maurice Lacroix艾美。Eterna於2012年被中國海淀集團收購,計劃向第三方提供39口徑機芯,以成為ETA7750的替代機芯。這家位於瑞士Granges的企業正在鄭重推出「Eterna機芯」。總監Samir Merdanovic說:「我們覺得這是向根本的回歸:我們的機芯設計歷史悠久。多年以前,在1932年時ETA曾隸屬Eterna。大約15年前,我們開始自己生產機芯,規模不大,僅供內部使用。但是,我們發現,如果不向第三方出售機芯,生產成本會很高。因此,我們在三年前創立了Eterna。」

今年春天已經開始了與第三方的前期談判。「幾個品牌表現出了興趣。今年,我們共將生產5千枚機芯。而且,Eterna有優先權。基於39號機芯的有88種樣式,售價200瑞士法郎。GMT的價格是260瑞士法郎,計時碼錶是500瑞士法郎。我們代表着100%瑞士製造。我們希望最終每年可以生產15到20萬枚機芯。」

心意已決……

 聚焦女表機芯

Technotime的首席執行官Laurent Alaimo說:「隨着ETA按計劃減產,許多品牌都決定將焦點從女款自動上鏈機芯轉到石英機芯方面。我們打算合作,甚至開始研究女款機芯,來應對我們收到的一些請求。但市場很混亂,因為尺寸更小,機芯生產起來比較複雜。我們覺得這不是重點。」

時尚經常徘徊於小機芯和大機芯之間(就如同男士腕錶一樣):是不是可以使用男表機芯,它非得要再小一點嗎?對於表廠來說,真是進退兩難。對於機芯廠商而言,它預示着風險。

無論如何,幾家機芯廠商已經加入了這場競爭,Sellita最先開始。首席執行官 Miguel Garcia說:「今年,我們開發出一款女表機芯SW1000。這是一款直徑9毫米的自動上鏈機芯,而且不是以ETA機芯為基礎。」

對手Soprod沒有就此善罷甘休:宣布正在研發一款直徑8¾毫米的女表機芯。Festina Group首席執行官Gérald Roden 認為:「我們的最終目標是生產出10萬到20萬枚機芯。現在我們自己能夠有能力生產任何零件。為什麼做這個決定?不僅僅是投資的問題。在推出A10之後,我們在推出我們第二款機芯之前考慮了很久。我們在與ETA 7750相同性能的計時碼錶和女表機芯之間猶豫。實際上,我們也可以兩個都做。」

Vaucher Manufacture也有過類似的考慮。其首席執行官Jean-Daniel Dubois說:「目前,我們只有直徑10½毫米的女表機芯。但是,如果我們宣稱自己是一家廠商,我們應該兼有男士和女士系列。因此,我們在考慮一款直徑9½毫米的女表機芯。一家機芯廠商必須要種類齊全。」

女士們,注意了!

來源: Europa Star名表世界2014年8月/9月印刷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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