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珀內爾的CEO,Maurizio Mazzocchi在青少年時期便進入制表業。他的父親是豪雅美國的總裁。通過父親,Maurizio Mazzocchi經歷了瑞士制表業的復興,這段經歷對其留下了深刻的影響。
那個時代很特別,「我們處於後石英時代與機械時代初興之間」他說道,「那時仍有像百達裴麗、江詩丹頓那樣試圖拯救瑞士制表業的品牌,但是就當時的觀念而言,他們就像恐龍一樣終將走向滅絕」。
Maurizio Mazzocchi最初試圖走上職業足球之路,但當他意識到自己並沒有這方面的天分之後,便追隨父親進入了制表業。他曾師從Nicolas Hayek以及Jean-Claude Biver。Maurizio Mazzocchi在羅傑杜彼與Carlos Dias有過合作,也曾與Jacob & Co的創始人Jacob Arabo合作過。所有人都告訴他,唯一的限制是我們的創造力。
與Eric Coudray的會面是決定性的,Eric Coudray設計了球體三軸陀飛輪。Maurizio Mazzocchi決定賭上一切,並在2020年創立一個主要致力於陀飛輪的品牌,命名其為珀內爾。
Europa Star: 您為什麼要進行這次冒險?
Maurizio Mazzocchi: 一天,我接到一個項目的諮詢電話。那是關於Eric Coudray的球體陀飛輪的。我決定全權負責此事,我創建了珀內爾公司,從此便開始了冒險。如果說我有任何特質的話,那就是我能夠以這個機械創立一個品牌,它的實現是非常複雜的。Eric Coudray將波特擒縱機構(以19世紀制表師、發明家Albert H. Potter命名的)與他為積家設計的球型陀飛輪的概念相結合。在此基礎上,他註冊了球型陀飛輪。這一項技術將載入史冊!
220年前 AbrahamLouis Breguet設計了第一個陀飛輪,通覽陀飛輪的歷史,球型陀飛輪便是陀飛輪發展的最後一步。在此之後,我們創造不出任何更為複雜的東西了。Eric Coudray是一位近乎天才的工程師。
您的腕錶的平均價格為40萬瑞士法郎。這是一個極其大膽的定位……
這種機芯的造價極高。工匠們通常要損壞四到五顆整顆藍寶石才能完成一件。所有的一切都是手工製造的,這需要很長的時間。Eric Coudray設計的陀飛輪籠框,每個重0.79克。只有技術精湛的人才能理解這些,所有一切都價值不菲。我們去年只生產了不到100枚,今年我們最多也只能生產150-200枚左右。我們在過去的三年裡做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球體具有很強的視覺衝擊力,它是世界上最耗能的機芯,為了給它儲能我們不得不使用六個條盒輪。它的動力儲存只有32小時,因此我們發明了一個小巧的工具能夠為腕錶自動上鏈。我們的產品仍未受到充分的理解,但我相信在未來它一定會成為經典。
您的目標客戶具有相當高的購買力。他們是如何找到您的?
回顧幾年前法穆蘭創始的時候,法蘭克穆勒成功觸及到那些購買百達裴麗的客戶群,並使他們對尊重經典元素的同時又敢於創新的當代制表業產生興趣。羅傑杜彼以王者系列征服了買家,之後還有Richard Mille。
這些品牌成功觸及到了目標客戶,他們的買家像尋求當代藝術品一樣尋求當代時計。我曾接觸過這些客戶,我知道他們會去哪裡,他們在哪用餐,以及他們聽些什麼。這些客戶有外科醫生也有企業家,有時候他們一次在我們這買四到五枚腕錶。當這些顧客打開他們的保險箱時,看着自己的五十枚腕錶,我希望珀內爾會是其中之一,因為這會讓他們的臉上露出笑容。
我們的表,無需打開表殼就能看到機芯。一切的感情都源自機芯。
您曾為金球獎設計了一個特別款,同時您又是摩納哥球隊的官方制表師。您為何如此關注足球界?
這有很多原因。我曾是一名足球運動員,因此這是一個我很熟悉的領域。其次,運動是一種很有力量的交流載體。金球獎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擁有共同的價值觀。我們將自己與一項運動聯繫起來,而不是與一種個性相關聯。我們的客戶並不想認同某一位球員,相反,我們認同的是獎盃所承載的價值觀,以及自1946年以來法國足球雜誌的歷史。至於摩納哥球隊,我們完全認同他們的品牌形象:崛起. 無畏. 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