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丹頓Vacheron Constantin巴黎歌劇院30周年「穆索斯基」限量紀念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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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 2013

Vacheron Constantin江詩丹頓從2007年開始贊助巴黎歌劇院,藉此百世難逢良機,它也展現了自創立後時刻在心的價值:以藝術大師(Métiers d’Art)精神為底蘊的極致工藝,孕育手工精細制表傳統。因贊助巴黎歌劇院而生的夥伴關係結合了時光、藝術及文化,而顯得更加殊勝。

借着這樣難得的機緣,江詩丹頓創作了一系列共12隻舉世無雙的作品,用以紀念偉大的作曲家們。這些作曲家的作品啟發了知名超現實主義畫家夏卡爾(Marc Chagall),讓他繪製出加尼葉歌劇院穹頂上的不朽壁畫。 《藝術大師——夏卡爾與巴黎歌劇院》系列裡的首款表命名為「紀念知名作​​曲家」,這款絕無僅有的作品在2010年11月20日巴黎歌劇院推廣協會(Association pour le Rayonnement de l’Opéra National de Paris;AROP)及巴黎歌劇暨芭蕾之友成立30周年慶祝活動上發表,它採用日內瓦傲視寰宇的高溫明火(grand feu)技法所燒制的微縮琺瑯,唯妙唯肖地複製夏卡爾穹頂壁畫。後續的11款表會在未來兩年內陸續推出,每一款主題是獻給夏卡爾壁畫中的偉大作曲家。

時光、文化與藝術

時光、文化與藝術共同奏起的三部曲,將過去、當下與未來譜成永恆。它滿溢着完美、律動以及創造力,也就是這些養份,滋補了江詩丹頓的傳世哲學:生生不息的技藝及美學探索,持續累積出不凡技藝,代代相傳;始終堅持創新,令創造力絕不枯竭。當然,江詩丹頓的任一款表都不僅僅是單純掌握、量測時間的工具,而是文化、歷史彼此切磋琢磨出的明鏡、是人類靈光映照下所凝聚的藝術作品。正如同品牌創始人Jean-Marc Vacheron 與學徒在1755年的傳承誓約、François Constantin 與Vacheron家族後代在1819年因共同目標而一見如故;數百年來,所有貢獻出熱情的藝術大師、制表工匠、琺瑯大師、珠寶鑲嵌師以及金雕大師們,都是維繫江詩丹頓百年傳承的活水源泉。

正是這些理由讓江詩丹頓與藝術世界密不可分;音樂、歌劇與芭蕾正是人類智慧才華獨特個性之薈萃,這些特質讓原創作品放射渾然天成之美。江詩丹頓贊助巴黎歌劇院凡四年,雙方更彼此激盪出精準、不斷革新與令人驚嘆的藝術養分。眾多嫻熟技藝與美學的藝術大師們協奏出奔逸絕塵的藝術結晶。不論制表或是歌劇,廣為人們歌頌的故事,都在不斷演進的專業技術下持續精進。歷經時光淬鍊,這些技藝顯得更加精純;無止境地追求卓越、勇氣以及熱情,更鮮明地擘畫出藝術必然永恆的終極境界。

加尼葉(巴黎)歌劇院

巴黎有兩座具規模的歌劇院-加尼葉(Ganier)和巴斯底(Bastille)歌劇院,加尼葉歌劇院座落於巴黎繁華的商業區里,正前方不遠處是羅浮宮,後面是巴黎系列高級百貨公司(是觀光客購物的天堂),一般談歌劇院都指加尼葉歌劇院,它屬於巴黎古典歌舞劇及舞蹈的場域,巴斯底歌劇院則像其建築般屬現代及實驗性的。

加尼葉歌劇院落成於法國的黃金歲月(Belle-Epoque):1862年至1875年間,正值法國印象派的年代,是巴黎都會現代化的產物,在完美的拿破崙三世的風格里(也就是混合古典至巴洛克的所有建築風格,最足以展現第二帝國的富裕)。它是由年輕的建築師加尼葉精心設計所建,面積占11,000坪方米,一座盛大的劇場空間:舞台一次可容納450位演員,共有2200觀眾席位。大廳精采的天蓬畫是由名畫家夏卡爾所繪,上面懸掛一座重6公噸的水晶燈。

加尼葉歌劇院華麗的建築物被比喻為巨大的結婚蛋糕,整座建築物混合卓越的石材、大理石、青銅質料所建,精雕細琢的正立面布滿眾多的裝飾物,宛若一座非凡雕刻博物館般,謹嚴均衡對稱分為上下兩層都由七扇門廊窗框構成,底層是富於節奏性的圓拱門廊,布置系列以舞蹈及歌劇為主題的立面組群雕像,拱門廊間飾有名音樂家(莫札特、巴哈、海頓、貝多芬等)的圓浮雕。上層則由如音樂節奏性的高大對稱雙柱所構成七扇大窗,謹嚴大方。而別具匠心的窗框上刻有名劇作家雕像。上方左右的古典半圓形門楣浮雕,以音樂為主題。屋頂上立有左右對稱的生動天使群雕像。

夏卡爾與加尼葉歌劇院

當然,只有熱情能讓夏卡爾在1964年接下法國文化部長馬爾羅(André Malraux)託付的重責大任:為加尼葉歌劇院繪製全新的穹頂壁畫。當時夏卡爾剛完成芭蕾舞劇「達夫尼與克羅伊(Daphnis et Chloé)的舞台設計,馬爾羅這項看來簡直狂野脫序的計畫激起諸多撻伐,尤其擔心由夏勒.加尼葉(Charles Garnier)設計的音樂廳主體與夏卡爾的超現實主義畫風落差太大。加尼葉歌劇院可是法國自1870年第二帝國時期以降的藝壇聖地;的確,只有真正的洞察力,才能讓這個計畫付諸實行。

夏卡爾讓歌劇里的英雄人物、才華洋溢的音樂家、如膠似漆的愛侶、傳奇的角色據滿整個穹頂,遮蓋了原本由新古典時期畫家Jules Eugène Lenepveu繪製的舊壁畫。在面積廣達200平方公尺的牆面上,夏卡爾以艷麗用色強調出陰影及微妙的調和色彩,輔以拿破崙三世當權時期,法國社會普遍偏好的新學院派紫金色調,創造出花朵般繽紛的的穹頂。由藍、紅、黃、白及綠等五種主色所繪製的花瓣里,各自安排了兩位音樂家,分別被他們的作品所圍繞。藍色花瓣里是穆索斯基(Modest Moussorgski)的歌劇《波里斯.郭德諾夫(Boris Goudonov)》與莫札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的歌劇《魔笛(The Magic Flute)》。黃色花瓣里是柴可夫斯基(Peter Tchaikovsky)的《天鵝湖(Swan Lake)》與亞當(Adolphe Adam)的浪漫芭蕾舞劇《吉賽兒(Giselle)》,紅色花瓣里則是史特拉汶斯基(Igor Stravinsky)的芭蕾舞劇《火鳥(The Firebird)》與拉威爾(Ravel)的《達夫尼與克羅伊(Daphnis et Chloé)》。綠色裡頭是白遼士(Hector Berlioz)的《羅密歐與茱麗葉(Romeo and Juliet)》與華格納(Richard Wagner)的《崔斯坦與伊索德(Tristan and Isolde)》。略顯一抹黃的白色花瓣里,則是拉摩(Jean-Philippe Rameau)以及德布西(Claude Débussy)譜曲的歌劇《佩利亞與梅麗桑(Pelleas and Mélisande)》。在穹頂正中則有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葛路克(Christoph Gluck)、比才(Georges Bizet)和威爾第(Giuseppe Verdi)的作品,圍繞着中央的水晶吊燈。此外還能隱約見到巴黎著名的地標現身畫中,像是巴黎鐵塔、凱旋門、協和廣場與方尖碑,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加尼葉歌劇院。

夏卡爾的作品摩登、耀眼而活力十足;正如同他自道:「絲質禮服與珠寶的奪目丰采,將巴黎優雅仕女們的香肩映為萬紫千紅的魔鏡」。畫作本身正像一闕流暢的樂曲,繽紛色彩則是其間躍動的音符。畫家本人就像樂團指揮般主導五項不同主題的動機,動機彼此關聯,相互牽動,各聲部的應和構成了偉大樂曲。絢麗色彩如交響曲般壯闊,穹頂納進了音樂史里所有的珠玉,五彩斑爛而令人神往。藝術貫通古今的魔力,正是江詩丹頓每隻作品試圖企及的境地。

向穆索斯基《波里斯.郭德諾夫》致敬

《波里斯·郭德諾夫(Boris Godunov)》是普希金於1825年所寫的戲劇。這是普希金以近似莎士比亞般的史詩風格寫成的歷史劇,問世後始終被帝俄當局視為禁書,延遲了近四十年才獲准出版。 1866年,俄羅斯當局終於核准普希金的劇作《波里斯·郭德諾夫》出版,穆索斯基親自改編此劇在一八七二年完成修訂版,一八七四年此劇全本演出。故事源自十五、六世紀之交的俄羅斯;在恐怖伊凡過世後,沙皇王位傳承的爭奪內幕。

低調但精心拋光的40mm表殼,讓原就艷冠古今的琺瑯錶盤華袞加身。這塊出自藝術大師之手的錶盤,歷經無比耐心、聚精會神地由全手工繪就、燒制,它承繼了閣樓制表師(Cabinotiers)的精神,重現江詩丹頓創始人浸淫制表工藝的用心。表殼本身附有「軍官式」表背。要搭配如此渾然天成的藝術臻品,當然必須採用最頂級的微機械工藝極品方能相得益彰。這枚表所採用的動力心臟是自動上鏈機械式機芯Calibre 2460,完全由江詩丹頓自行開發及製作。運行精確可靠,並且獲頒代表制表顛峰的日內瓦優質印記(Hallm​​ark of Geneva),正足以說明江詩丹頓的堅持,以維繫日內瓦制表傳統不墜為己任的無比決心。

傳統日內瓦高溫明火微縮琺瑯技法

最早出現在地中海沿岸的琺瑯自古以來就讓金飾及珠寶更顯璀燦。此一傳統技法在15世紀被運用於制表業中,不但令表更加金碧輝煌,也成為傳統日內瓦工藝之一,當地的藝術工匠們不斷強化應用技巧,開發新的工法,讓這項技藝分化成四類細項,分別是內填(內嵌)琺瑯(champlevé)、透明琺瑯(flinqué)、掐絲琺瑯(cloisonné )以及微縮琺瑯(miniature enamelling,又稱為畫琺瑯)。

《藝術大師——夏卡爾與巴黎歌劇院(The Métiers d’Art – Chagall & L’Opéra de Paris)》系列表款運用高溫明火(grand feu)技法燒制微縮琺瑯,這是頂級制表業最早使用的琺瑯技法之一,日內瓦傳統技法里的高溫明火將琺瑯燒制溫度提高到攝氏800~900度間,所燒出的成品有着極度純淨與幾乎永恆的特性。在江詩丹頓的作品裡,很早就出現過藝術大師系列所使用的裝飾工藝技法。環顧當世,僅只有寥寥可數的工藝耆宿能夠運用這些即將失傳的密技。就像任何工藝技術一樣,這些裝飾技法必須透過嚴格且持續的訓練才可能運用由心,它需要高度的專注力與耐心,或許只有中古世紀為古老羊皮書繪製插畫的工匠,視工作為神所賦予的使用,才會付出這般心力。

製作微縮琺瑯時使用的傳統日內瓦技法中,必須覆上一層保護金胎、不使變形的瓷釉,這項工序最能顯現出琺瑯大師的手段。在厚僅1毫米,直徑31.50毫米的錶盤上,大師必須先塗上一層保護金層胎體的底層琺瑯,它的熔點極高,燒制完成後也會特別硬。燒制這層琺瑯必須讓窯溫達到攝氏900度左右,之後錶盤方能耐受連續多次的重覆燒制。這層琺瑯的功用正如同油畫的畫布,接下來,琺瑯大師必須以細微到只使用幾根貂毛的貂毛筆繪出各項主題的輪廓,再慢慢創造出畫面的肌理及氛圍,幾乎整個繪製工作都必須在高倍率的雙眼式放大鏡下完成,上釉料時必須遵循一定順序,由晦暗柔和的顏色開始,到純淨、鮮明的顏色。製作微縮琺瑯時,研磨到極細的釉料經常使用油質稀釋劑混合、例如百合花油,就能讓釉料更容易髹上。

以攝氏800~850度的高溫在窯中燒制大約20次後,琺瑯錶盤開始能夠看出雛型,在不同的燒制階段里,硬化的琺瑯色澤會漸漸地變化,色彩濃度會逐漸加深,琺瑯的體積也會收縮,琺瑯大師的經驗在這裡有着決定性的影響。後續燒制的時間必須經過根據釉料里使用的化合物及用量謹慎地計算,時間長度正是琺瑯燒制的不傳之秘。最後完成之前,必須細心檢查是否有任何缺陷,琺瑯的脆弱、以及燒制中會收縮的特性讓它每次出窯都可能爆裂。在冷卻階段也需要無比耐心,避免溫度急劇變化。只要有任何步驟出錯,就可能得從頭再來。微縮琺瑯最後完成前,會再覆上兩或三層的透明瓷釉,用以保護底下的琺瑯不受歲月侵蝕。這層透明瓷釉以攝氏800度的溫度燒制,完成之後再以礪石拋光,才能讓琺瑯擁有亮麗細緻的表面,放射出完整光芒。琺瑯燒制是一項需要觀照所有細節、從頭到尾小心翼翼、運用無比耐性的裝飾藝術,也是艱忍卓絕的藝術工匠們所面對的極大挑戰。江詩丹頓誓為日內瓦傳統制表技藝的守護者,更肩負神聖使命,將這些早已是無價之寶的歷史文化資產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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